神经耳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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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5/24 23:2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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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一部电影都有不一样的观影背景,有时是时代大背景,有时是个人的小背景。普通观众看电影,在不同时间和场景下的观影,即便是同一个人也会有不一样的观感。

又见奈良TracingHerShadow

导演:鹏飞编剧:鹏飞

主演:吴彦姝/国村隼/英泽/永濑正敏/鹏飞类型:剧情

制片国家/地区:中国大陆/日本

语言:汉语普通话/日语

片长:97分钟

我看《又见奈良》的观影背景首先必须交代一下:虽并无大喜大悲,但最近整个人处于低谷期,身心俱疲。周末晚上,独自去看了这一场电影。所以,如果有人说这是一部治愈的电影,我基本同意。看完之后,这个影厅里的8-9个人,包括我,没有一个人是急着站起来离场的,大家不约而同地、一动不动地坐着听完了两首歌和长达十分张的字幕。我想,也许大家都想待在那样一种于无声处被治愈的氛围里,跟自己和解吧。这是一部关于“寻找”的电影,一部关于“理解”的电影,一部关于“孤独”的电影。这三件事和每个人的内心有关。“寻找”奈良是日本的一个地名,看上去是普通且安静的一个地方,不大像城市,更像一个镇。一位76岁的中国老奶奶,不懂日文而执意要去日本奈良找养女丽华。她所带出的“寻找”不止是在找养女,更是在找她失落的亲情和精神支柱。和她一样在寻找亲情的是退休警察。他因为太想收到女儿的书信以至于主动介入奶奶的寻亲旅程,就为了听一听别人家的女儿写给母亲的信,代入的是自己那颗渴望亲情的心灵。他希望奶奶找到女儿,可能也未必完全希望,如果真找到了,他也就没有理由要求听那些充满了情感的家信了。26岁的小泽也在寻找,她在帮助陈奶奶寻亲的路途中不断识别自己身份和来路,第一次我们听到她说,“我是日本人”,中间她说”我是混血儿”,后来她同意了“你是中国人”。在这个故事里,那些日本遗孤被称为“归国者”是一种巨大的反讽,包括未曾出场的丽华(明子),包括小泽,包括山里的东北夫妇,包括聋哑的管理员,他们虽然身体回到了日本,也都从内心愿意回归故里,然而历史和现实都让他们感到困惑。“我是谁”,“我从哪里来”,“要到哪里去”,成为了他们此生难以解答的问题,他们或许要用尽余生去寻求那三个艰难的答案了。“理解”语言在这部电影里起到了很特别的作用。通常,语言是融入一个国家的工具,又仿佛不是;它也是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的工具,又仿佛不是。让人不由得想起《巴比塔》,以及《迷失东京》。人类或上帝,发明了不同的语言和文字,真的是用来沟通的吗?还是用以隔离人类的藩篱?《又见奈良》里的几场和语言有关的情节都很有意思。第一场:奶奶买肉,不认识字,和店员之间依靠模仿动物的声音交流得明明白白;第二场,和聋哑的管理员无法交流,彼此用最简单的文字交谈的过程中,却让所有人明白了丽华的故事;第三场,两位老人互相给对方看家庭照片,竟然可以不用任何语言,仅靠眼神和手势,就看得心领神会;第四场,一对从东北回到日本的夫妇,在家里没有任何乐器却形神兼备地演唱了《智取威虎山》的片段。“理解”这个命题在电影中被藏得很深。影片开头,小泽对老警察的防范,让人误以为老警察图谋不轨。而老警察并非歹徒;他只是想重温往日亲情。丽华写给养母的信中一再表达自己在日本很安心、很顺利、很努力,也许她认为这是昔日母亲最想看到的状况。事实是直到生命最后一刻,她也并未理解,母亲其实只想知道真相,而不是其他。虽然她写的是中文,但是母亲却并不了解她的真实情况,甚至不知道她的日本名字。那些信中的语言和文字貌似充满了情感,却也再次展示了无力感。理解真是一件最难的事。依靠语言和文字的理解,尤其不易。“孤独”这是一部清淡的故事片。如果她是一位女性,那就是素面朝天的扮相;大部分时候,它是一部用了纪录片手法的故事片。声音的朴素,叙事的留白,让画面具有了天然的“孤独感”——就像贾导在上课时提到过的,“导演需要营造的是六感打通的氛围”。音乐只在两处响起,一处是交代历史的动画叙事(这部分我不算喜欢);一处就在结尾,邓丽君用日语和英文演唱的《GOODBYE,MYLOVE》,这部分简直就是余音绕梁。在其间的几十分钟时间里,观众被奈良的美景和静寂中的各种实况声裹挟在一种空灵的孤独中,陷入沉思,或发呆。虽然故事的背景是一段沉重的历史,但是,显然导演想越过历史的厚重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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